上,昨晚就怀上了。”
左一凡本来想问:你怎么也懂这些呀?最后还是没有说。
第二天,大狗到底还是回浙江了。
秦红给顾伟打了个电话。顾伟说:不要去看守所了,直接去公安局,他在重案组等他们。
重案组没有见到顾伟。等了好一会,他才从外面走进来。他见到秦红就热情地说:
“你是秦红吧?”
秦红立刻站起来,说:
“顾队长,你好!”上前握了握手。
顾队长三十多岁的年纪,戴个眼镜,既斯文又帅气。
“秦老师,还是那么漂亮!”顾伟说。
秦红一愣。
“你认识我?”
“你忘了?几年前,我经常去你家。我还跟你哥哥说,等小妹妹长大了,介绍给我做女朋友。那家伙不仗义,看不上我。”他说笑着,又看看左一凡,问:“你男朋友?”
左一凡立即迎上去,也握了握手,说:
“你好!你好!左一凡。多费心了!”
“别介意哟,刚才开玩笑。”顾伟拍了拍左一凡的胳膊,说,“我都结婚了,儿子都七八岁了。”
秦红连忙说:
“别听我哥瞎说!我们是同事,我导师。”
“失敬!失敬!这么年轻,就是导师了。”
说了一会,顾伟领着他们去了一间会议室。
顾伟说:
“有些事本来是不能和你们说的,那就哪说哪了。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,能说的我就告诉你们。”
左一凡说:
“到底事情是什么回事啊?你能说说吗?”
顾伟就大致地说了一遍。案情和建国说的也差不多,就是老太婆死的环节有点出入。警方认为罪犯穷凶极恶,蓄意杀害。
左一凡连忙说:
“这个人我了解。他不会是故意杀人的,恐怕是不小心把人弄死了。”
顾伟不经意地笑了一下,说:
“杀人就是杀人,哪还有不小心一说?这样吧,案子我们正在审,过一阵子就会送到法院去。有什么想法,可以在法庭上说。”他又说:“对了,你们最好请个律师。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