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很顺利。赵晓娟也很会配合,两个人都感到畅快淋漓。左一凡感到从未有过的疲惫和舒坦,心里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。
忽然,他们听见不远处楼梯的方向传来了脚步声。他们赶忙爬起来,穿好衣服。脚步声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。
这次以后,他们俩的关系就固定了下来。
一个星期都要约几次。但没有公开,左一凡反复地关照她,千万不能和人说。
赵晓娟说:“我傻啊?”
其间,左一凡也送了她一些小礼物,最贵重的也就是一根白金项链。
还替她付过一次手术费,是流产的费用。
他们俩平时很少采取措施。左一凡不肯,赵晓娟更加不愿意。
有一次赵晓娟说她怀孕了。她问:“怎么办?”
“还能怎么办?打掉呗!”
赵晓娟是拿着一张化验单来告诉他的。化验单上确实写着赵晓娟的名字。
手术时,左一凡想陪她去。她说:“不要!遇见了人多尴尬。”
左一凡问:“需要多少钱?”
赵晓娟说:“你别管了,我自己出。”
“那哪行?”
赵晓娟说:“那就五千吧。”
左一凡给了她一万。多出来的算营养费。
还好,赵晓娟没什么痛苦,第二天就上班了。两个星期不到,他们又照常住到了一起。
春节快到了,学校也放假了。左一凡那里还有不少的年货。有学校发的,也有朋友送的。他让赵晓娟带到乡下去。
赵晓娟说:“好呀,省得再买么子了。”
赵晓娟虽说是苏北人,可几年下来,赵晓娟的苏州话说得很地道了,不是老苏州几乎分辨不出来。“么子”是“东西”的意思。她说得嗲嗲的,再撒点娇,活脱脱的一个苏州妹子。可一吵架,苏北腔就一下子露了出来,而且还挺凶的。
原本说好了是左一凡送过去,赵晓娟下午却自己来了。
那天,他们照例又亲热了一下午。也许是因为即将分别的缘故,两人都分外的缠绵,恨不得把对方融化到自己的身体里。
那天,赵晓娟像一个家庭主妇那样,屋子里,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