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题了。
“出了大官出了文豪吗?”秦红问。
“有啊!古代出了十几个进士呢!左光斗你们知道吗?”
几个女人齐声说:“不认识!”
赵晓娟声音最响亮。
左一凡又问:“那你们读过《左忠毅公逸事》吗?”
赵晓娟有点懵,眼神茫然,直摇头。
秦红似乎读过,说:“是不是一个叫方苞的人写的?高中课本里就有。”
博士毕竟是博士,中学读的东西居然还记得。
左一凡更加起劲了。把左光斗和方苞一通介绍。说得神乎其神。尤其说到方苞,说他是左家的亲戚,还背诵了《左忠毅公逸事》里的一段话:“余宗老涂山,左公甥也,与先君子善,谓狱中语,乃亲得之于史公云。” 总之,满嘴都是溢美之词。什么明清文坛的领袖,“桐城学派”的鼻祖。怎么显赫怎么说。
几个听众都受过高等教育,学的就是古文学古汉语,对左一凡说的也都有些了解,也就无从反驳了。
左一凡一发不可收,说”史公“就是明末抗清名将史可法,他的老祖宗左光斗的学生。说了史可法又牵出了崇祯皇帝。左一凡说,据左氏家谱记载,崇祯皇帝驾临忠毅村,前后有两回。是不是真的,不好说,反正左氏的后人口口相传,有鼻子有眼,没人不相信。
祠堂里的圣旨是真的,不少老人都见过,只是文革前被县里收去了。一同被收走的还有左光斗的画像。这些东西现在还在不在,就很难说了。有人猜测一定会被人偷偷地藏了,或者卖了。说归说,也没人去深究。
据说,忠毅村,从前是没有耕牛的,全是高头大马。因为左家的人只读书,只做官,不种地。左家是有土地的,不仅有,而且是有很多的土地,周围方圆几十里全是左家的产业。
这些田产全是由附近几个姓宋和姓孙的村子里的佃户来打理。所以耕牛对于左家来说是毫无用处的。马是有作用的,它是左家的交通工具。
左氏宗亲也有穷人,但都是骑马的。收租、护院、看坟,是他们最差的差事了。忠毅村周边的几个村庄,都姓左,这些村庄,都是那些看守坟墓和田庄的人的后代,繁衍而成的。
毛驴还是有的,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