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，家里实在拿不出钱来医治了。实在没别的法子，我就想着来您这儿伴舞，挣点钱救救我丈夫。”金大班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，问道：“你会跳舞吗？”韩玉梅毫不犹豫，当即回应：“会一些。之前我丈夫没生病的时候，家里日子还过得去，我学过跳舞。”
金大班眼珠滴溜一转，说道：“行吧，我得先试试你的本事。”说罢，她走到一旁打开留声机，放上一张唱片，悠扬舒缓的音乐瞬间流淌出来。金大班朝着韩玉梅伸出手，韩玉梅见状，只得盈盈走上前去，与她一同踏入舞池。
身为特工，韩玉梅自然受过严苛的舞蹈训练，即便这音乐节奏舒缓，她也应对自如，舞姿轻盈优美。金大班一边跳着，一边不老实起来，一双手在韩玉梅的腰间、臀部肆意摸了几把。韩玉梅心中一阵恶心，可任务在身，她强忍着心中的不适，面上依旧维持着得体的模样。
一曲终了，金大班笑着开口：“韩小姐，其实我这么做，就是想试试你。你也清楚，来咱们这儿跳舞，那些男人都是来找乐子的，难免会在你身上占些便宜。要是你放不开，那我劝你还是别干这行。不过，我看你舞跳得确实不错，要是你愿意，今晚就可以开工。”说完，金大班脸色陡然一正，一本正经地介绍起来：“咱们这儿的工钱，陪客人跳一支舞，你能拿到一块五。要是能哄得客人开心，额外的小费可就全看你的本事了。不过舞厅要抽取其中的50。至于客人消费的酒水，你要是会来事儿，夜总会也能给你一定提成。要是客人想包你出台，同样得给舞厅抽成。”
韩玉梅忙不迭点头，应道：“谢谢经理，我都明白了。只是目前我只想先伴舞。”金大班嘴角一勾，露出一抹深谙世故的笑容，叹道：“哎，都是女人，我懂。一开始大家都放不开，日子久了，自然就习惯了。凭你的长相，只要哄得那些有钱的大爷们欢心，往后的日子还愁不好过？再说了，你丈夫还重病在身，正等着钱救命呢。要是真遇上出手阔绰的主儿，给人家当个外室，下半辈子也衣食无忧了。”
韩玉梅心中暗自腹诽，这女人简直就是个十足的老鸨，可面上依旧堆起笑容，故作欣喜地说道：“多谢您指点，那我晚上准时过来。”金大班随意地挥了挥手，说道：“行，去吧。”
这些日子刘文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