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祺:“……”
无语。
我的母语是无语。
合着我干掉你们的党魁,你们还想让我取而代之?
嘶……有点子激动是怎么回事?
李祺笑了。
“爹,人家眼光还是不错嘛!”
“至少认可了我的能力,看到了我的前景,所以一个个地……”
李善长愣了。
良久他才满脸狐疑地道:“诏狱到底是个什么地方?能把你养的如此不要脸?这脸皮以前也没有这么厚啊!”
“那都是爹你教得好啊!”
李善长表情不变,目光却开始左右巡梭。
李祺眼皮一跳,他太熟悉长辈的这种目光了,不必怀疑,肯定是在找顺手的兵器。
“爹,爹息怒,我刚才只是玩笑话,玩笑话啊!”
来不及了,李善长顺手抄起桌案上一只酒盏砸了过去,李祺头一闪,好险避开了。
“你这个混账东西!”
“最近老实安分些,否则陛下那边会生疑的!”
翌日午时。
豫章侯胡美按时赴约。
韩国公府也是给足了他面子。
开中门,迎贵客,李善长和李祺父子二人一起亲迎。
胡美年纪略老,所以他政治生涯也不算长了。
不过他本人看得很透彻,自己又是国丈,现在又成了兵部尚书,要是再做淮西党魁,那老朱陛下绝对容不下他,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因此胡美这才急着将淮西党魁这个烫手山芋给丢出去。
问题是,丢给谁呢?
思来想去,胡美最后把人选锁定在了两个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