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毛老大,胡惟庸不是也被打入诏狱了吗?”
李祺一边吃着酒菜,一边头也不抬地开口道。
“把他丢尽十八人间去,来而不往非礼也!”
毛骧闻言狠狠点了点头。
这个“来”,是指胡惟庸往锦衣卫里面安插眼线。
这个“往”,就是锦衣卫名正言顺地展开报复了!
李祺喝着酒吃着肉,日子还算快活。
“胡惟庸啊胡惟庸,陛下想留你一命,但我留不得你。”
“进了这锦衣卫诏狱,可就是老子的地盘了!”
“老子倒要看看你命到底有多硬!”
乾清宫。
老朱正在和朱标核对收益。
这珍宝楼开业不过一个月的时间,竟然就赚了快十万两银子!
别说太子爷朱标为此震惊莫名,就连老朱也是难以置信。
可事实就摆在面前,珍宝楼的账簿每天都会核对,一笔笔一单单全部记录在案。
当然,这里面雪花盐和雪花膏的销售额占了大头,剩下就是香皂肥皂,以及丝绸茶叶等物了。
总体而言,销售额极其惊人。
要知道这才过去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,珍宝楼就赚了十万两,而天家皇室占了五成份额,也就是说五万两银子到账了!
简直就是坐着收钱,一本万利的好买卖!
看着老朱很是高兴,太子朱标心中一动,试探性地开口道:“父皇,景隆这小子最近叫苦连天。”
“因为李祺不在,所以珍宝楼的正常运转,全都落在了他一个人身上,儿臣想着这也过去半个多月了,李祺也在诏狱里面吃了半个月的苦、受了半个月的罪,是不是可以把他给放出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