馆或者药铺,打点银子给里面的堂倌套套话。”
晴儿一脸震惊的看着李云初,“小姐,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,都不会骂晴儿蠢了。”
李云初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“我骂你,你就能不蠢了吗?”
“不能!”晴儿诚实的回答,“小姐,晴儿喂完免子就去医馆问问。对了,刚才去外院看了虎子,他在玩小姐给他做的‘竹蜻蜓’,刘嬷嬷说虎子从来没有这么笑过。”
“那我下午再做个小玩意儿,你明儿送过去。”李云初不敢贸然去看望虎子了,只能让晴儿每天送点小食和自制小玩意儿给他。
她不像原主那般偏执骄纵,反而是个重情重义,恩怨分明的人,现在,她代替原主活着,原主做过的孽,她来偿还吧。
“以前怎么不知道小姐还会做这些?”晴儿疑惑的问。
“你还喂不喂兔子了?”
“喂的,这就去喂。”晴儿拎着筐子转背就走。
她不可能一下子让所有人对自己改观,只能慢慢来,毕竟原主做的坏事,不是解释两句就能冰释前嫌的。
所以,晋王,我们来日方长。
晋王府巍峨的府邸,云台轩峻、殿阁峥嵘、林木洇润。
丫鬟嬷嬷们在游廊间穿行,侍卫家丁们在庭园里行走,所有人时时刻刻注意着别院的动静,不敢懈怠,因为王妃闭关学医术,不知出关后谁会是第一个受害的。
燕墨染在听说李云初开始潜心学医的时候,倒是没有太吃惊,毕竟李家世代行医。只是不知道她这次安分了这么久,要耍什么大招。
他倒不是怕她闹事,只是万寿节要到了,赶在万民朝贺的时候他不想惹人话柄。
这几年,自己一直是几位皇子的眼中盯,更是太子的肉中刺。
皇权之争一直是各朝各代帝王皇家不要避免的,也是最残酷无情的。
兄弟之间的手兄之情,父母对他的关怀之爱对他都是一种奢求。
他三岁那年母妃就病逝,父皇刚刚登基,忙着各种朝政,他每天只能跟着太傅读书习礼。
他不记得母妃长什么样,但他记得母妃说的最后一句话:“小墨染,娘亲要离开你一段时间,下次你父皇让你叫母妃的那个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