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遭陷害被关,我们挨了板子,接着被禁足如今看来,对方是敌非友啊!”
盛柏思忖片刻,正欲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,却听到门外路宽的声音适时响了起来。
“王爷,属下前来为您敷药。”
“进来吧!”
“是!”
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打开,盛柏便脱去外衣,顺势躺在了距离床不远的罗汉榻上,从他的角度,正好可以看到夏季的侧面。
路宽将盛柏身上的伤口都清理了一下,然后便迅速的敷药,动作一气呵成,没多少工夫,他便作了作揖,退了出去。
夏季看得目瞪口呆,但她心中也清楚,盛柏在军中历练多年,这点伤于他而言,实在是不值一提。
盛柏笑了笑,“季儿不必如此惊讶,路宽为本王处理伤口,已经是轻车熟路了。”
夏季报以宽慰的笑容,“我明白,王爷身经百战,这点伤当然不足挂齿,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才是,毕竟是在那里。”
盛柏痴痴的笑了两声,眼神变得温柔缱绻,“季儿若不放心,等你的伤好了,你亲自来查验一番便是。”
夏季的脸倏地腾红,她忙轻咳一声,岔开了话题。
“王爷,你方才说我们这伤是侍卫们故意留手了,是吗?”
盛柏点点头,“他们这行刑的手艺都是祖传的,是轻是重,都由自己的力道决定。故此,本王觉得,他们受命于人,对我们小惩大戒了一下。”
夏季“哦?”了一声,惊讶道:“如此说来,二十大板打下来的血淋淋场面,是做给别人看的。”
“可以这么说,所以在行刑的时候,本王才让你叫大一些声嘛!”
夏季微微颔首,“现在我们又被陛下禁足了,若想查明父亲的案子,弄明白这背后的是非曲直,实在是难于登天啊!”
“季儿不必心焦,有道是‘船到桥头自然直’,事情也许并没有我们想得那么糟糕。”
“王爷,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?”
盛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最终化为一声叹息,“暂时还没有什么头绪。”
他心中虽然有了一些猜测,但现在并不好说出来,因为他也担心,是自己猜错了,白白给了夏季希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