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张飞的嗓门,扯开嗓子哭,方圆百米都能听到他的哭声。
在张飞的营帐外,张达范强二人脸上一片惨白,额头豆大的冷汗滚落,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,双腿发软,似下一秒便会瘫倒在地。
“车骑将军这般性情,如何会答应你我延期?”张达颤抖着声音说道。
“可、可三日内备好白衣白甲完全是强人所难!不乞求延期,三日后你我要掉脑袋。”范强咽唾沫。
待张飞哭声停歇后,二人鼓足勇气进帐。
张达哆哆嗦嗦地说道:“将军,这短时间内实在难以凑齐所需布料,还望将军宽限些时日。”
范强也在一旁苦苦哀求。
张飞一听,怒火 “噌” 地一下蹿上脑门,暴跳如雷道:“吾急欲为二哥报仇,尔等竟敢拖延!若不能按时完成,军法处置!”
他猛地站起身,双手重重地拍在案几上,案几上的酒樽都被震得跳了起来,酒水洒了一地。
“将军,这真非我们有意懈怠,实是人力难及啊!” 张达几近绝望。
张飞双眼通红,像一头发狂的猛兽,大喝一声:“休要狡辩!” 说罢,大步上前,一把揪住张达的衣领,将他提了起来,张达双脚离地,吓得脸色惨白如纸。
随后,张飞怒不可遏地吼道:“来人,将这两个废物给我绑到树上!”
几个士兵不敢怠慢,迅速将张达和范强押到营帐外的大树旁,用粗绳紧紧绑住。
张飞亲自拿起鞭子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今日便让你们知道违抗军令的下场!”
时间是正午,阳光照在张飞身上,他挥舞着鞭子,狠狠地抽在两人身上。
每一鞭下去,都发出 “啪” 的脆响,皮开肉绽,鲜血淋漓。
张达和范强惨叫连连,然而张飞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,边抽边骂:“让你们拖延!让你们误我大事!”
在张飞的高压下,整个营地都笼罩在一片恐怖的氛围之中,无人敢上前劝阻。
是夜。
张达范强二人相互依偎,由军医为自己包扎伤口。
张达泣不成声:“这可该如何是好,三日后就是你我兄弟的死期!”
范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