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尤其是对面坐着如此有压迫感的男人,她真的没有办法认真思考。
“和我结婚这件事很困难吗?”席遇琛说关于自己的终生大事的时候,似乎就像是在说天气预报一样那么的淡然。
这个长得好看的男人,一定是个疯子。
这是叶挽歌现在最为真实的想法。
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颓废,发表了自己的意见:“席先生,我说过了,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做不存在,我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大学生,还没有做别人妻子的打算,诚然,我也没有心情和你开不轻不重的玩笑。”
她精致绝伦的五官,白皙优雅的颈部线条。
如若稍作打扮,一定是每一个男人的幻想。
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不算女人的女人,嘴里说着和他席二少没有关系,心里头很假是嫌弃和他席遇琛扯上关系。
放眼江城,此等女子恐怕是唯一一个。
可他却偏偏看上了这唯一的一个。
“你所在的那个舞蹈团,是你母亲留下来的吧,你之所以能在茗言被我截胡,是因为被下药了,处境这么危险的你,确定不找个强有力的依靠吗?”
席遇琛并没有强制要求,他只是替她分析了一下她当下的局势,不容乐观,昨天发生的事情他基本都调查清楚了,这个蠢女人,被人卖了还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