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啦一声,这一幕落入那个男人的眼里,他脸色微微一变。
“不是过了一个多月了吗?”
我握紧了拳,道:“简庭琛,你有没有听医生说过,车祸那次我的大脑撞伤过,这次生孩子又出了不少血,你说,我是不是会死?”
他二话不说,将我打横抱起。
“放我下来!”
他神情冷冽而孤傲,直接把我塞到了车子里,然后开车前往医院。
“两次的出血量都比较大,第一次还是在大脑,很有可能会影响到记忆。”医生皱着眉头说道。
简庭琛听着,脸色微微泛白。
“她,有可能会失忆?”他问道。
医生点了下头,“可能会是选择性的,这段时间要注意补血,别太劳累。我再开一些药来。”
医生走后,我呆了呆。
会失忆?
简庭琛陡然拽住我的手,那力道捏地我疼。
“你放手!”
“钟爱,我会在你什么都还记得的时候,让你知道,让你知道一切!”
话落,他甩手走了出去,留下了几个人照顾我。
他做什么去了?
不一会儿,一个四十几岁的阿姨抱着一个孩子进来,我一看到孩子的脸,心就咚咚直跳。
“钟小姐,这是先生让我带来的,小少爷以后会一直留在你身边的。”
什么?
他,怎么肯?
大费周章,让我几乎历经生死,要的不是我的儿子吗?
他怎么肯把孩子交给我?
“时雪呢?”
那阿姨摇了摇头,“这事情太太还不知道,先生不让说。”
我点了下头,打了个电话给顾余生。
“顾余生,我在解放军医院,你过来一下,我有重要的事要拜托你。”
半个小时后,顾余生出现在病房里。
我抱了抱怀里的孩子,亲了又亲,然后朝着顾余生低头鞠躬。
他狠狠一颤,后退了一大步。
“钟爱,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求你帮我照顾好我儿子,我给他起了个名字,叫钟穆笙,带他离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