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再没了消息。”
“查到金满堂后,我才知晓,原来他们并非蛰伏以待,而是早已见势不对,就私自瓜分了财宝,在这大熙过上了富裕日子”
说到这里,封磬胸口不断起伏,声音冰冷,“简直是忘恩负义,忠义全无!辜负了对他们信任有加的恩主。”
“而且这些年来,他们及他们的后代,过着无比富足安稳的生活,却对南胤处在水深火热当中的同族,不闻不问!”
说到这里,他看着李相夷,面色真挚,“我对您说的会将南胤遗族安置妥当的承诺,并无半分怀疑,但是无论如何安置,都肯定需要银钱支撑!而这四家所有,本就是属于您的东西,您若不要,那也可以用于对族人安置。”
“他们过了这么多年的舒坦生活,站在同族血泪上偷来的日子,也该到头了。”
杀生丸难得地给了这个人类一个正眼,这人虽蠢了一点,但是一腔忠心,倒也还是有可取之处。
李相夷心中思索,并未反驳他所说,将信笺合起,问道,“你刚刚所说,他收养义女是为炼制药人,用以治疗树人症,他的手中有无心槐,封磬,说说你查到的关于这金满堂的所有消息。”
封磬点头,组织语言道,“我在确认他是那四家之一后,通过探子查到的消息,找到了有两处值得推敲的地方。”
“第一就是,金家前两代,开的都是当铺,为的应该就是洗白他们所瓜分的南胤财宝,但是从三十年前开始,那时侯,金满堂他爹金文鼎还是庄主时,他们开始做起了木材生意,未曾过多久,元宝山庄就开始在万人册的富豪榜上从未下过前十。”
“这第二点,金家一直偏居一隅,固定往来的人并不多,但是探子查到,也是从三十年前开始,一直到现在,原来的金文鼎,还有如今的金满堂,每年秋季,都会出去几日,说是去吃席,请柬上写的是漫山红。”
“这漫山红的消息,我直接找万人册买了下来,背后之人,是香山秀客玉楼春,这是只在很少一部分人中流传的名头!“
李相夷微微扬眉,“玉楼春,金玉黄权的玉?”
封磬点头,“我也是如此猜想,只是这还得金满堂来验证。”
李相夷双指轻轻敲击桌案,这是他思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