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出,登上那至尊之位,心计、手段无一不缺,这皇宫的一切按理来说,都应当在他的掌控之中,盈妃不过后妃,又怎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瞒下此事。
李相夷摩擦着手中刘家的生死玉,缓缓浮现出一个猜想。
这生死玉…盈妃不过是幕前之人,能保刘氏一族世代富贵的,让刘家世代守诺之人,除了皇位上之人,又还能有谁?
光庆帝无子,这是动摇国本之事,没有后代,他好不容易得到的皇位,又如何能坐的安稳?
想来不过是皇帝的将计就计罢了,想来百年之前,光庆帝不敢对手中持有业火痋的术师风阿卢动手,所以只能设计,将他困死在此处。
至于为何未曾毁了这处,想到这一路走来,极乐塔中满布的南胤秘术,还有这一百多年还活蹦乱跳的南胤至宝业火痋…
不论是这极乐塔中满布南胤秘术和业火痋,还是寿终正寝的光庆帝对非他血脉的子嗣不再在意,这处承载了天家最大秘密的地方,就这样一直被藏在了这处地底,只有一个如今不过工部给事的刘家在尽职看守着…
夜晚的扬州城还是一如既往的灯火通明,“香气宜人”,做了回梁上君子的李大门主在那熟悉的江山笑大老板,也是他时常喝酒的朋友纪大公子的房中,留下了一副丹青后,将这纪老板特意给他自己准备的夜宵全都顺走了。
来到熟悉的如意小筑的楼顶,将手中的酒壶递给杀生丸,给杀哥嘴里塞了一个纪公子小厨房特制的芙蓉糕后,便像没了骨头一般,躺到了他殿下的大腿之上。
杀生丸待口中香甜的糕点吃完后,仰头喝了一口酒,又给怀中的小孔雀喂了一口。
熟悉的美酒入肚,亲近可以无所顾忌依靠的伴侣在旁,李相夷轻轻地吐出一口气,舒服地喟叹出声,刚起的一点烦恼,便全都消散了个干净。
举着手给杀生丸又喂了一块点心后,李相夷缓缓道,“杀哥,还是这熟悉的属于江湖的气息让我觉得舒服,虽然这一处,也有勾心斗角,也有腥风血雨,但是更多的,却还是兄弟情谊,快意恩仇!”
“今日看了那壁画,我只觉世事弄人,我李家时隔百年,却还是因那皇位之争而死,而仇家,却在百年前便已绝嗣。”
“那残酷的皇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