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月的脖子伸去,同时压着嗓子,颤抖着声音说道:“还我命来,还我命来,我在下面好冷……”
赵月吓得脸色铁青,双手紧紧掐住自己的脖子,整个人蜷缩成一团,仿佛这样便能躲避恐惧。
她感觉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恐惧抽离,愈发稀薄,她挣扎着从地上坐起,“扑通”一声跪在立春面前,涕泪横流地说道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该跟沈青在一起,是沈青,对,是沈青逼我的,药也是沈青买来的,是他让我将药少量多次地加到你的茶水里,对不起,饶了我吧,饶了我吧……”
赵月一边说着,一边不停地磕头,一个头接着一个头重重地磕在地面上,很快她的额头便渗出血丝,在地面上晕染出一小片红色。立春见状,扬起下巴,伴随着一阵诡异的笑声,纵身一跃,轻盈地来到赵月身旁,伸手掐住她的脖子,再次露出骇人的血盆大口……而平衡车早已在赵月使劲磕头时,被悄悄放置在屋子一侧。
赵月看着面前那张血盆大口,吓得双腿发软,下身瞬间一片湿意,立春掐着她的脖子,冷冷地问道:“证据呢?你如何证明是侯爷要害我?不是你这个贱人作祟。”
赵月强忍着即将昏倒的冲动,哆哆嗦嗦地将参与此事的证人一个一个招供出来,所幸,这些人里还有一个老嬷嬷被赵月送回娘家,其他参与此事的人都已被赵月和建安侯以各种残忍的理由灭口。
苏晓悦觉得从这个恶毒妇人嘴里也套不出更多有用线索了,便将手中的音响关闭。立春收到信号,一个干净利落的手刀,将赵月打晕在地。
在三人回府的路上,还目睹了极为戏剧性的一幕,沈奕星手里握着一把匕首,正鬼鬼祟祟地朝着赵月所在的院子走去,就在他高高举起刀子,狠狠朝着赵月砍去的瞬间。
苏晓悦眼疾口快,赶忙出声阻止道:“快打晕他,现在还不是赵月死的时候。”
立春条件反射般,迅速拔起头上的簪子,朝着沈奕星的后脑勺掷了过去,好消息是,沈奕星被成功打晕;坏消息是,簪子落地时,不小心摔掉了一颗装饰珠子,回到安国公府后,沈奕辰为此罚了立春三个月的工钱。
此刻,立春满脸沮丧,对着苏晓悦伸出她那画着血盆大口的妆容,委屈巴巴地说道:“小姐,这罚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