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苏晓悦无奈地笑了笑,只得将前厅阿诚的解释原原本本说与荷叶听。
一旁背着包袱的立春听闻事情真相,只觉如遭雷击,心中暗自思忖:为何荷叶家姑爷对她这般好,还送她胭脂,再瞧瞧自家姑爷,傍晚才罚了自己三个月月银。
立春越想越气,忍不住往背上颠了颠那硕大的包袱,伸手抓住苏晓悦的手腕,不由分说便往府外拖,嘴里嘟囔着:“夫人,咱们回抱山村吧,这京城待着实在无趣。”
沈奕辰瞧见被立春拖拽着往府外走的娘子,心急如焚,赶忙飞奔追去。他一个箭步上前,牢牢抓住苏晓悦的另一侧手腕,声音中满是委屈与哀求:“娘子,别走啊,你若回去了,那我怎么办阿,我会想你想的寝食难安的。”
立春扭头狠狠瞪了沈奕辰一眼,故意挑拨道:“小姐,这渣男根本就不爱您,您瞧阿诚将军说得何等在理,爱娘子便该善待她身边之人,可这渣男动不动就罚我月例银子,分明不是真心爱您。”
沈奕辰紧紧抓着苏晓悦的手腕,死也不肯松开,反驳道:“人家荷叶是如何做丫鬟的,你又是如何做的?阿诚与甜甜争吵,荷叶还懂得帮忙劝和。
可我与娘子起争执时,你呢,简直恨不得亲自替娘子写休书休了我,说起这个,我还满心委屈呢。”
苏晓悦看着两边一人紧拽自己一只手腕,仿佛要将自己撕裂的两人,心中既无奈又觉好笑。
她轻声对立春劝说道:“立春,这深更半夜的,哪家镖局还会接单?即便咱们想回抱山村,也得等天亮再作打算,不如先回府吧。”
立春却执拗道:“奴婢不依,奴婢此刻就想走。”
苏晓悦无奈,只得转头对沈奕辰道:“夫君,要不这样,你明日给立春买盒胭脂,再把她的月例银子补上,如何?如此大家皆大欢喜。”
沈奕辰一听,赶忙道:“娘子,我不依,她若想要胭脂,待日后她情郎送便是,我的银子只舍得为娘子买胭脂。”
在苏晓悦耐心调和之下,沈奕辰最终无奈答应归还立春的月例银子。
立春也向沈奕辰保证,日后不再偷偷劝苏晓悦回抱山村,至此,这场小小的风波终得平息。
待三人返回前厅,盼春赶忙上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