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荷包,又从荷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,随手丢在沈青的床榻上,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银子你收着,往后她就只是你建安侯名义上的夫人,至于这银子,你是拿去纳一房美妾,还是另作他用,我自然不会多问。”
说完,他斜着眼睛,冷冷地瞥了一眼沈顺,接着说道:“建安侯爷想必也不想我们这丑事传扬出去吧,杀了他吧。”
老诚王根本就不在乎沈青答不答应,他瞧着赵月尚有几分姿色,正可满足自己那些变态又折磨人的特殊癖好。
他缓步走到赵月跟前,伸手揽住赵月的脖子,将嘴巴凑近她耳边,轻声说道:“白天人多眼杂,晚上本王再来疼你。”说罢,便迈着大步,朝着院外走去,路过正在外面打扫的小厮时,还不忘提醒一句:“你们家侯爷找你。”
老诚王走后,赵月“哇”地一声大哭起来,又连滚带爬地扑到沈青面前。一想到老诚王那又丑又老的模样,她满心都是恐惧与抗拒,哭诉道:“侯爷,念在我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上,您救救我吧,求求您了。”
沈青满心厌恶地别过脸去,再也不愿看到赵月那副哭哭啼啼、故作可怜的样子。恰在此时,外院的小厮听到老诚王的话,赶忙快步走进来,趴在门口,恭敬地说道:“侯爷,您找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