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一片寂静,鸦雀无声。
既没有传来称赞叫好之声,也没有人发出贬低诋毁的言语,整个场面的气氛显得格外微妙。
苏晓悦见状,依旧面带从容的微笑举止优雅地回到座位,在沈奕辰的身旁稳稳坐下。
沈奕辰微微凑近她,嘴唇贴着她的耳边,压低声音说道:“娘子,你这是故意藏拙了吧?”他可是对自家娘子的书法功底了如指掌,平日里她写的字,那叫一个笔走龙蛇、飘逸洒脱,眼前这字迹比起他家账本上苏晓悦写的字,简直相差甚远,判若云泥。
苏晓悦轻轻瞥了沈奕辰一眼,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,小声回应道:“还有那么多未婚女子没表演节目呢,我可不想因为太过出彩而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,无端树敌。”
此时,坐在上首的皇帝,正饶有兴致地读着苏晓悦写下的诗,读完之后,他不禁眼前一亮,脸上浮现出赞赏的笑容,开口说道:“国公夫人好文采啊,这短短几句诗,竟将我大魏男儿在战场上的骁勇英姿描绘得如此淋漓尽致,跃然纸上。赏!”
苏晓悦赶忙再次起身,身姿轻盈地屈膝行礼,恭敬谢恩。
皇后娘娘看着卷轴上的字,嘴唇微微嗫嚅了两下,绞尽脑汁,搜肠刮肚,愣是没挑出什么错处,可又实在觉得没什么值得夸赞的地方,无奈之下,只好勉强附和着皇上,略显敷衍地说道:“赏。”
一场冗长乏味的宫宴终于结束,沈奕辰牵着苏晓悦的手,来到富贵妃面前恭敬地告辞。
两人携手行至宫门口时,正巧遇到了阿诚和何甜甜,苏晓悦和何甜甜亲密地相携着,一同坐在马车里,阿诚则如往常一般,熟练地坐在车前,手持马鞭,准备赶车,苏晓悦见状,忍不住戏称:“能坐上镇国将军亲自赶的车,可真是我的莫大殊荣啊。”
阿诚一边挥动着马鞭,驱赶着马车缓缓前行,一边笑着回应道:“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,怎么去了一趟宫宴,反倒变得如此见外了,您和爷对我有恩,为你们赶车,那是我心甘情愿的。”
沈奕辰骑着马,不紧不慢地跟在马车一侧,也笑着说道:“娘子说的是,阿诚如今已经是将军了,还亲自赶车,这要是传出去,多少有些有失身份,这活还是交给府里的车夫来吧。”
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