励也是她们应得的。
转眼已至苏晓悦与沈奕辰成婚前日,苏宅的院外早早便被红绸精心装饰得喜气盈盈,那一片火红之色浓烈至极,仿佛要将整片天空都浸染得透透彻彻。
为了欢庆自己即将到来的新婚之喜,苏晓悦格外慷慨大方,给作坊里的工人足足放了三天的悠长假期。
这日清晨,天色还未完全明亮,阿诚就神色匆匆地赶到了苏宅。他刚一见到苏晓悦,便迫不及待地将其拉至一旁,神色间尽显焦灼,焦急地说道:“苏姑娘,我们爷的二表哥和外祖父来了,爷特意让我来请您和亲家太太过去一叙。”
苏晓悦听闻阿诚的这番话语,明显地怔愣了好一会儿,整个人仿佛被瞬间施了定身咒一般,僵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过了许久,她才像是如梦初醒般缓过神来,又细细地消化了一番,这才真正反应过来。
苏晓悦赶忙让阿诚去套马车,自己则步履匆匆地朝着后院奔去,去寻找正在一丝不苟地督促众人干活的邹氏:“娘,沈奕辰家里来人了……”
与苏晓悦那看似云淡风轻、波澜不惊的模样截然不同,此时庄子上的沈奕辰紧张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,坐立难安,满心的焦虑溢于言表。
他恭恭敬敬地跪在姚老爷子面前,声音微微发颤,带着几分急切与诚恳:“外祖父,我对晓悦乃是真心实意的喜欢,她待我也是极好极好的。”
姚富望着许久未见、如今出落得愈发亭亭玉立的外孙,眼神中满是疼惜与怜爱,心中暗暗思忖着这孩子在外面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头。
他缓缓地上前扶起沈奕辰,神情肃穆庄重,语气郑重其事地问道:“苏家要你入赘,你心里可曾觉得这是一种屈辱?”
沈奕辰顺势起身,毫不犹豫地即刻维护起苏晓悦,言辞恳切至极,句句发自肺腑:“事情绝非外祖父您所想的那样。想当初我惨遭赵氏陷害,深陷重重困境……是娘,是邹夫人毫不犹豫地将我买下,待我如同亲生儿子一般悉心照料。
每逢换季的时候,她都会主动地为孙儿添置崭新的衣裳;知晓孙儿喜爱蘑菇,她甚至会为了孙儿专门不辞辛劳地上山采摘。
雨后的山路最为湿滑难行,可邹夫人却道那时的蘑菇最为鲜美,只要孙儿爱吃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