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柜,好奇地询问道。
苏晓悦微笑着耐心解释:“我们家这个叫做衣橱,是我自己精心设计的,嫂子要是喜欢的话,可以去镇上找木匠制作。”
“晓悦说的是孙木匠吧,咱们这镇上就数他手艺精湛高超,你瞧这雕花,栩栩如生、活灵活现的。”
苏晓悦略显尴尬地笑笑:“这并非在孙木匠家做的,孙木匠家在镇东,这木匠家在镇西,是一位姓冯的木匠。我起初最先想到去找的也是孙木匠,可他看了我的图纸后却婉言拒绝了。”
一位年纪看起来较大的奶奶接过话茬:“这孙木匠的手艺确实无可挑剔,精妙绝伦,就是为人太过刻板守旧。去年我儿媳妇进门,我特意加钱让他做个新颖样式的五斗柜,他都坚决不肯答应。”
苏晓悦原本只是随口一提,倘若大家喜欢可以去木匠那里订购柜子,未曾想到这话题竟不知不觉演变成了对孙木匠的“批判大会”。她赶忙端起一旁摆放的新鲜瓜果,笑容满面地说道:“三奶,您快尝尝我买的这松子味道是否纯正?”
恰在此时,沈奕辰前来邀请各位入席,这才巧妙地将此事遮掩过去,众人又对着沈奕辰一阵夸赞,赞美之词不绝于耳。
苏镇北家的儿媳妇钱氏是个喜爱热闹、活泼开朗的人,看着无比般配、郎才女貌的两人,向邹氏打听道:“二婶,这奕辰在您家也住了好些时日了,您究竟打算什么时候为他们举办喜宴呀,到时候我们也定要来凑凑热闹,沾沾喜气。”
邹氏还没来得及回答,一个阴阳怪气、尖酸刻薄的声音从旁传来:“钱氏,你也太抬举邹氏了,还办什么喜宴,依我看那俩早就不清不楚、不明不白地厮混在一起了。”
众人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,此人正是张翠翠,此刻的她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,双手不停地往嘴里塞着花生糖果,她儿子则满脸鼻涕、脏兮兮地跟在一旁。
邹氏听闻,顿时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快步走上前,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扇了张翠翠一个响亮的耳光,张翠翠被打得一个踉跄,身体摇晃不稳,怀里的瓜子花生洒落一地,到处都是,嘴里却依旧不依不饶、胡搅蛮缠地喊道:“邹翠兰,难道我有说错吗?你闺女跟那狗奴才孤男寡女地外出好几日,谁知道他们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