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两败俱伤。
他大步走过去，看见摊位前围着不少老人，都在询问大补丸的事情。
在摊位上负责推销的，除了顾卫东，还有孙大力。
两个人拿着东西，口若悬河，说的内容跟当初孙来福的一模一样。
不过镇上的居民们见过的世面比较广，哪怕听得心动，也没有立刻付钱，而是将信将疑地询问。
顾卫东两人说得口干舌燥，嗓子都要冒火，也没成交几单生意。
顾川瞧见后放下心来，走上前把顾卫东拉到一旁：“二哥，你好好卖卤肉，我也不说你了，你怎么跑来卖这玩意儿？”
顾卫东不满：“我要做什么生意，难道还得跟你打批条？你管天管地，还管到我头上来了。赶紧走开，别打搅我做事。”
他生怕顾川影响到自己的生意，额外叮嘱：“你可别胡咧咧，影响我做生意，不然我就找你麻烦。”
顾川跟他私下商量，本是顾及兄弟情分，见他这模样，不由得皱起眉头。
看来，顾卫东被孙大力洗脑的程度比自己想象的深。
对这样的人，不下重话根本没法点醒
他直白地说：“孙家卖的东西有问题，连孙来福都被抓了，你还敢做这生意，小心进去吃牢饭。”
顾川不说还好，一说起来，顾卫东就气得跳脚：“你还有脸说？你没事去举报人家干吗？现在把我害惨了！”
“我进的那些货全都砸在手，。我不把这些东西卖出去回款，亏的那些钱你给我补？”
顾川皱眉：“你为了钱就要害人？”
“你自己没试过，懂个屁！药我自己试过了，效果好得很！我是为了别人好，顺便自己赚点钱。”顾卫东觉得顾川脑子有毛病。
大补丸的效果，人人吃了都说好，顾川自己没钱用，就要挡别人的路，简直是疯子。
顾川知道顾卫东人比较执拗，眼界也不宽，却依旧没想到会到这个程度。
他很不赞同：“二哥，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产生这种错觉，但那药绝对没有用，而且你继续卖，肯定会引火烧身。”
顾卫东自从上次去找顾川要配方，顾川没给，他就一直对顾川非常不爽。
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