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来绕去，又绕了回来。
孙大力冷笑：“说不出话了吧？你们就是没安好心，用合同骗大家跟你们一起害人。”
他跟几个关系不错的人使了个眼色，很快，不少人都大叫起来。
大家吵吵嚷嚷的，把柳婉儿的声音全都压了下去。
就算柳长青帮忙解释，也没起作用。
老村长眉头紧皱，犹豫起来。
他没签合同，也不知道工坊究竟做什么，如果真有问题，自己此时帮忙，肯定也会被连累，搭上一家子的名声。
柳婉儿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场面，看见众人全都往前冲，等着要她给结果，心中仿佛在擂鼓，心脏都要蹦出来。
她的脸色有些发白，汗水沾湿额头，只能不听解释，然而却没有任何效果。
就在这时，一个声音从后头响了起来：“在工坊工作，就必须签合同。”
“娃他爹回来了？！”柳婉儿的眼中迸发出一道喜悦的光芒。
众人也纷纷转头，质问顾川：“你们小两口咋回事？口口声声就是签合同，到底是在做啥违法生意？”
顾川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纠结于对方的提问，只会陷入自证陷阱。
他神情平静，说道：“大家去工厂打工，也有各种各样的规矩，所以在我家工坊做事肯定也要守规矩。”
“我们的规矩就是签合同，只要在这里干活就得签，如果不愿意签，现在就可以走。”
孙大力心中暗喜，顾川真是年轻，说这种话，简直是把所有人都给得罪光了。
他大声叫道：“能做事的地方那么多，我们也不稀罕这一个小地方。”
许多人开口赞同：“说的不错，真当我们愿意来给你干活？”
顾川淡淡说道：“确实没啥好稀罕的，在这里干活我一天只能开出十块工钱，少了点。”
话一出口，下面众人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。
“啥玩意？十块钱？这不是在逗我们吧？”
一天十块，一个月哪怕偷懒，也能拿到一两百块钱，跟在厂里干活的待遇一样高。
而且现在许多厂的效益不好，不是裁员就是发不起工资。
换句话说，顾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