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川和柳婉儿被孩子分开，看着那张红扑扑的小脸，哭笑不得。
妞妞吸了吸鼻子，瘪着嘴，嫌弃地说：“爹臭臭！”
“臭丫头，还敢嫌弃你爹！”顾川一把把女儿搂过来，大手在她脑袋上揉来揉去，逗得妞妞咯咯直笑。
柳婉儿把毛巾放进水盆里洗了洗，嘴角忍不住上扬。
等看到顾川身上的酒气散了，也没困意，柳婉儿接着之前的话题。
“你之前说让我带那些人干活，到底啥意思？”
顾川说：“就是字面意思，干活的都是姑娘，我总跟她们待一块，不像话，还得让你来管管。”
柳婉儿点头又摇头：“可我啥也不会呀。”
顾川说：“胡说，你厉害得很。要是没有你画的那些图样，服装厂的事哪能那么顺。”
柳婉儿有点不好意思：“那些图样都是按你说的画的，我没啥本事。”
顾川叹口气，媳妇儿哪都好，就是太没自信，老是看不到自己的好。
他没再多说这个，接着说：“让你带她们干的事儿很简单，就是缝缝补补，再画点图样。”
柳婉儿听了，有点信心：“当真？”
顾川点点头：“你是我媳妇儿，我还能骗你？我这次主要是想让你们做些布娃娃。服装厂那边有不少次品布料和碎布头，把这些料子拿过来，按照图样做玩偶，拿出去卖。”
柳婉儿听了有点犯嘀咕：“听起来是不难，可村里女人谁不会缝布娃娃，咱这东西能卖出去吗？”
要是就她一个人做，她还能试试，问题是，这次得管十几个姑娘的生计，要是她们白忙活一场，拿不到钱，可太坑人了。
顾川没说啥高大上的，只是简单说：“不用担心，到时候我会让服装厂那边帮你们一把。再说了，马上就是端午节了，人 流量大，东西肯定好卖。”
他虽然没做过相关的生意，但没见过猪肉，也见过猪跑。
现在正是经济大发展时期，只要有脑子肯干，绝对亏不了。
柳婉儿仔细思考，觉得确实不难，又问：“不会给你在服装厂的工作添乱吧？”
顾川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：“添啥乱，放心吧，到时候他们还抢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