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：“哪有那么邪乎。”
吕涛知道，几句话是没办法让年轻人明白顾川的厉害的。
他叮嘱：“不管你怎么想，以后碰到顾川，都得放尊重些，别跟他对着干。跟顾川打好关系，对你来说，只有好处，没有坏处。”
另一头，柳婉儿在厂里转了一圈，大受震撼。
几十上百个工人，就好像是训练有素一样，把一匹匹布料织成衣服。
想到自己也曾参与设计图纸，她就有点儿自豪，眼前的衣服，也有自个儿的一份力。
女儿妞妞特别懂事，在参观过程中不吵也不闹。
等离开工厂，她才手舞足蹈地叫起来。
顾川问她：“你在说什么呢？”
妞妞小脸一板，特别认真地说了一遍：“妞妞长大也要做漂亮衣服。”
顾川点点头，又问：“你上次不是才说，长大要专门做糖人吗？”
妞妞被问住，歪着头，想了半天，才问：“不可以又做衣服又做糖人吗？”
听着父女俩的对话，柳婉儿哭笑不得：“小孩子就是想一出是一出，你就别逗她了。”
顾川把妞妞抱过来，往前走：“有想法是好事，我的女儿只要不干坏事，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柳婉儿摇摇头：“又吹牛，工厂又不是咱家开的，难道还能听你安排？”
顾川笑笑，没有多说。
等女儿确定了想做的事，买几家工厂给她玩玩也不错。
一家子难得来趟镇上，借着这机会又四处转了转，不过这次柳婉儿说什么也不让顾川乱花钱。
顾川无奈：“媳妇儿，我不是把钱都交给你管了吗？现在家里有钱了，你别老省着。”
柳婉儿摇头：“那可不行，谁知道以后会咋样？家里的东西都够用了，别瞎花钱。”
节俭已经成为习惯，就算现在手头宽裕了，她也舍不得在吃穿用度上多花钱。
她掰着手指数：“入夏了，给咱爸咱妈和妞妞添几件新衣服。”
顾川补充：“你别忘了你自个儿的。”
柳婉儿抿嘴，她觉得自己衣服够穿了，不过这话没说出口。
她清楚顾川的脾气，要是真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