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场。
也就是说，他既要攻高端设计，也不放过普通市场，两头抓。
这样不仅能救活服装厂，还能打出自己的牌子。
这才是顾川真正的目的。
两人听得一愣一愣的，心里直打鼓：“这能成吗？”
吕涛一咬牙，拍板说：“就按你说的办！”
那些衣服堆在厂里也是占地方，不如就死马当活马医，说不定真有戏。
吕涛带着顾川回家取钱。
一沓子大团结，二十五张。
在当时工人工资才几十块的年代，这可是一大笔钱。
顾小山看得眼睛都直了，顾川却连数都没数，直接抽出五张，把剩下的递回给吕涛：“这钱就算我投资的，全换成厂里的货，回头分红再把钱给我。”
只要吕涛有眼光，就不会贪他这点钱。
吕涛愣了愣，说：“你对服装厂这么有信心？”
顾川回答：“我不是对你们有信心，是对自己有信心。”
吕涛收下钱，客气地送走男主，就带着设计图和顾小山直奔服装厂。
等服装厂加班加点把衣服赶出来，就是顾小山的活儿。
顾小山人脉广，正适合带人在大街小巷宣传衣服。
不用大声吆喝，就穿着新衣服四处转转，再找人去打听衣服的来历。
一边当模特展示，一边当托，肯定能把衣服炒热。
顾川给的这些设计图，本来就是湘江魔都那边的流行款。
质量加上营销，双管齐下，要是这样还火不起来，顾川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。
顾川让顾小山留在吕涛那儿，多学点经验，自己则拿着刚到手的钱直奔国营饭店。
把之前吃过的大菜又点了一遍，还额外加了份砂锅豆腐，打算带回家给娘尝尝。
他刚从饭店出来，正准备骑上自行车回家，突然听到隔壁巷子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“张平，你这话是啥意思？咱们谈了这么久，你说散就散？”
“顾霞，你怎么能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？变成现在这样，还不都是因为你？要不是你那个不成器的弟弟，咱们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