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给我一笔丰厚的报酬。我也是一时糊涂，就答应了。”
叶伊伊气得脸色发白。
“张总，您怎么能为了这点利益就不顾我们多年的合作情谊呢？”
张总面露愧疚。
“叶总，我知道我做得不对，可刘晓强威胁我，要是我不答应，他就会在行业里抹黑我的公司，我实在是没办法啊，不然我绝不会……”
李安点了点头。
“张总，我们理解您的难处。不过，刘晓强这种人不会有好下场的。您看能不能把他和您联系的证据提供给我们，这对我们很重要。”
张总犹豫了一下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行吧，我把他给我发的信息和通话记录都保存了，一会儿发给你们。希望你们能尽快解决这件事，我也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。”
离开张总的公司后，叶伊伊有些沮丧。
“看来刘晓强给的诱惑真不小。这才一个合作方，还有那么多呢，我们要查到什么时候？”
李安拍了拍叶伊伊的肩膀，安慰道。
“别灰心，这是个好的开始。有了第一个，后面就好办了。而且，我们不只是要找合作方，那些网上散布谣言的水军和写手也是关键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，李安和叶伊伊马不停蹄地走访了其他合作方。
有些人在他们的劝说下，坦白了是受到刘晓强的指使，有些人则依然心存顾虑，不愿多说。
但不管怎样，李安和叶伊伊还是收集到了不少证据。
与此同时，李安通过朋友介绍，找到了一个在网络水军圈子里混的人——阿强。
阿强身材瘦小，眼神中透着精明。
“阿强，听说你对水军的事儿很了解，我们想请你帮个忙。”
李安看着阿强，直截了当地说。
阿强笑了笑。
“你们想打听什么？不过先说好，要是太危险的事儿，我可不干。”
李安把网上关于叶伊伊公司的负面消息跟阿强说了一遍，然后问道。
“你知不知道这些消息是谁花钱雇人发的？”
阿强沉思了片刻，说。
“这种事儿一般都是匿名的，不太好查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