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问生怔了怔。
沐览高兴道：“明天也不用出去拿早饭了，这桶关键时刻是真有作用。我们的小生生怎么可能会饿肚子。”
他突然顿住。
因为沐问生踮起了脚，亲了他的脸，随后真挚道：“谢谢哥哥。”
003：「沐览黑化值71。」
沐颂星：？？
沐知淮：嫉妒了。
沐览咳了咳，薅上沐问生的头发：“以后带你吃遍全国。”
“会有大哥、二哥、三哥、四哥、姐姐、六哥、爷爷、爸爸、管家爷爷、何姨姨、吴姨姨、李叔叔、厨师叔叔……”
系统空间内，黑化值降了又降。
“行了行了，”沐览：“你点兵啊。”
他回头看向摄影师：“结束了吗？还要拍？”
导演的声音在小镇里面响起：“今日拍摄结束，祝大家有个好梦，道具组都回吧。”
摄影师关掉了设备，迅速离开。
给沐问生洗脸的过程中，沐览轻声道：“爸划掉，管家划掉，吴姨划掉。”
沐问生：“为什么？他们也给我吃的了，是好人。”
沐览一时沉默，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，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争端。
这注定需要很多年的时间。
解释不通，沐览叹气：“因为大人的世界不能用好人和坏人分辨，所以生生要划掉他们。”
他手指屈起，刮了刮沐问生的小鼻子：“这世界上第一要听的话，是大哥的话，其次是二哥的话。”
夜色里，京城。
沐知淮看着沐颂星从国秘密寄来的照片，已经成了标本的尸体，躺在手术台上。
沐颂星：你怎么知道他们在这儿的？
沐知淮：猜的。
他取了打火机将照片点燃，身影映在书房的玻璃上。
——
第二日，五点。
沐问生从被子里面爬了起来，顶着毛茸茸的小黄鸭睡衣刷牙。
哥哥好像做了噩梦。
额头上全是汗。
望着望着，沐问生找了帕子，放在了沐览的头上。
他睁开了眼睛，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