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知淮点头，桌上的手机亮了。
“嗡嗡~”
燕执打的，他的眼神看向面前两个人，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。
老人独特的声音，嘶哑缓慢：“沐家的。”
沐知淮：“燕老。”
“她死了。”
沐知淮脑海空白，下意识说了句：“不可能。”
和陶文夏共事的时候，只要有她，必有事情发生。
追杀、车祸的次数都升了一个指数。
这人给他最大的印象就是——难杀。
燕执：“但她确实死了。”
他们还在半山腰，陶文夏的尸体经过检查，凉的不能再凉。
沐知淮：“她还有没有活过来的可能？”
死得这么容易？
燕执：“有可能，只是没见过，不代表不存在。”
“我们还会观察。”
沐问生的耳朵竖了起来。
003也听见了，它撇了撇嘴：［宿主放心，她凉的不能再凉了。」
小姑娘放下心来，抱起碗喝光了汤。
沐知淮挂了电话，面前被递来一只碗。
沐问生：“好吃，再来一碗！”
见她小肚子吃鼓起来了，沐知淮：“不行。”
沐颂星在一旁帮沐问生说话：“再吃点儿也没什么。”
沐知淮：“你什么时候帮她说话了？”
沐颂星有些羞涩：“她是全家唯一一个夸我做饭好吃的。“
沐知淮：“……”
其实也不是他做的不能入口，反而是厨师做得太好，对比之下，沐颂星的猪食没人愿意吃。
——
第二天，沐问生打着哈欠，被沐颂星从被子里面拖出来。
毛茸茸的小黄鸭站在镜子前刷牙。
旁边的沐颂星打量着她。
“沐问生。”
“嗯。”
“抬头。”
沐问生乖乖抬头，沐颂星给她擦了脸。
还是难以把这小玩意儿当成人看。
跟个活的手办似的。
一路送到幼儿园，沐问生背着小书包下车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