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马上前,止住了妇人的手。
“是你!”
赵花翠认出了沐颂星:“你和我女儿什么关系?!”
她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转移,横满皱纹和老人斑的脸色,盛满了恶心的算计。
沐颂星:“殴打病人,我报警了。”
赵花翠慌了:“我女儿,我打她天经地义!”
“倒是你,为什么帮我女儿?!”
“她是我接受的病人,死也至少死得体面些。”
身后的女生闻言,泪水不争气的一滴一滴掉到床上。
沐颂星没说什么话。
叫人把赵花翠丢了出去。
回头见方书雪在哭,从口袋里面取出一包纸,丢给了她。
“别哭了。”
方书雪会和他讲她的身世。
沐颂星依旧不过多停留。
最后一个月,沐颂星的袖子被她拉住了。
“可以多停一段时间吗?”
“我感觉我要死了,但我很孤独。”
这个病房只有她一个人,她赚的钱很多,能续三个月单人病房,找三个月陪护人员。
她赚的钱又很少,辗转京城多年,也不够一个独属她自己的空间。
沐颂星:“你可以让你的陪护,多留一段时间。”
医院生死的事太多。
他眼前,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要死了。
在方书雪乞求的眼神下,沐颂星偶尔会多来看看她。
“我想吃蜂蜜,一口就好。”
沐颂星默了默,巧了,今天刚好从沐问生的口下顺走了一小包蜂蜜。
一个平常胃口很差的人,突然有了想吃的东西。
沐颂星便答应了。
——
距离打官司的日子越来越近。
沐问生又一次被沐颂星接到,她的眼睛乱瞟。
“说吧,做了什么亏心事了?”
沐问生指了指路边:“二哥,是那些讨厌的叔叔阿姨。”
沐颂星看去,让司机停了车。
人行道上,绿化带和墙组成的隐蔽角落,赵花翠和姚无勇站在一个戴着帽子,看不清脸的人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