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有些发抖,心里隐隐觉得事情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。
二叔叹了口气,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十七,有些事现在说不清楚,但你记住,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听我们的安排,你爷爷不会害你,我们也不会害你。”
我张了张嘴,还想再问些什么,但看到二叔和赵开顺那凝重的表情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夕阳的余晖洒在院子里,给那副漆黑的棺材镀上了一层诡异的红光。
“今晚三更出棺,这个你拿着。”赵开顺递给我一个红色的小手袋,说道,“不要打开看,你就带在身上就行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,心中的情绪万般复杂。
我接过赵开顺递来的红色小手袋,手心微微发汗。
袋子很轻,摸不出里面装了什么,但赵开顺的眼神让我不敢多问。
他盯着我,语气低沉而严肃:“十七娃子,记住,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回应,也不要打开这个袋子,今晚的事,关系到你的命。”
我点了点头,喉咙发紧,心里像压了一块巨石。
二叔站在一旁,脸色阴沉得可怕,他拍了拍我的肩膀,声音沙哑:“十七,听你干爹的,今晚……别多想。”
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,院子里只剩下几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,映得那副漆黑的棺材格外刺眼。
棺材旁边摆着几根粗大的麻绳,还有几根长长的木杠,显然是用来抬棺的。
可奇怪的是,院子里除了我们三人,再没有其他人。
“二叔,抬棺的人呢?”我忍不住问道。
二叔没有回答,只是低头抽着烟,烟雾缭绕中,他的脸显得格外模糊。
赵开顺则走到棺材旁,用手轻轻拍了拍棺盖,低声念叨了几句我听不清的话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夜色越来越深,四周静得可怕,连虫鸣声都消失了。
我站在堂屋门口,心跳得厉害,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我。
突然,院子的角落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,像是有人在低声说话。
我下意识地转头看去,却只看到一片漆黑。
二叔猛地抓住我的胳膊,低声喝道:“别乱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