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了十来分钟,终于到了赵开顺家。
他家里的门是打开的,我敲了敲门,喊道:“干爹,你在家没有?”
我象征性的喊了一声,但是并没有人回应,我随即走了进去。
他家里算是比较穷的,也是我们村的低保户,他家里的结构也很简单,穿过客厅就是卧室,后面是厕所,堂屋在客厅的侧房。
把他家走一遍,都没发现赵开顺的人影。
奇了怪了,我走到他的床边,试了试被窝的温度。
被窝里面没有一点温度,最少也是几个小时没人睡了。
几个小时前我还在家里,一股不详的预感直窜我的心头,
“十七,你来干啥子?”
这时,一个粗犷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。
应激反应下,我猛地一激灵,转过头。
发现正是我要找的赵开顺,此时的他并没有什么异常。
“干爹,我爷爷去世了,他让我来找你的。”我扯着嗓子说道。
不知为何,我总感觉他怪怪的。
赵开顺哦了一声,然后转身走向客厅,“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。”
我点了点头。
随即赵开顺便转身朝堂屋走去,应该是去拿东西了。
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爷爷站在堂屋门口的场景。
赵开顺从堂屋里出来,打断了我的思绪。
他的裤腿和鞋子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,像是刚从地里回来。
可奇怪的是,现在才早上六点,天刚蒙蒙亮,村里没人会这么早下地干活。
“走。”赵开顺看着我,淡淡地说了一句,声音低沉而沙哑。
说完,他便转身向前走去,步伐稳健,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。
我站起身,跟在他身后,心里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就在这时,二叔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“十七娃子,你跑哪儿去了?”二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,带着一丝焦急。
“二叔,我现在在后山我干爹这里。”我回答道,眼睛却一直盯着走在前面的赵开顺。
“赵开顺那儿?”二叔的语气突然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