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是什么？”方四元问这话的时候，声音有些颤抖。他见了几百个投资人，这是唯一一个指出他技术有漏洞的人，除非是非常了解这一方面的人，要不然……很多内行都看不出来。
他的手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。
“很简单，我手里目前也只有一个亿，我是个商人，我期待用最小的投资换最大的回报。”宋以宁说完，看了看自己的表，道：“五分钟已经到了，你如果想好了就联系我，这是我的名片。”
说着，宋以宁扔下一张名片就要往外走。
“等等！”方四元喊住了宋以宁：“我同意跟你合作。”
宋以宁转身，回头看向这个神情有些激动的中年男人，她点头：“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