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师延当时为何感觉不到自家哥哥脉搏心跳的原因。
因为他如今为人所见的外貌，皆是他用功德之力凝聚出来的化身罢了。
他可以在所有人面前模拟出活人的样子，却没刻意隐瞒师延。
毕竟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，他迟早也能找回自己的身体，因为他能感应到自己的身体就在这世界的某一个角落沉睡着。
可惜，感应不到位置。
这也是他这么多年一直想找到最初那老道的原因，他觉得只要找到那人，所有的答案都会迎刃而解。
“阿兄，你跟那个丑不拉几的四皇子，有什么恩怨呀？”
师延在飞过当初遇见四皇子的那片海域时，顿时来了兴趣。
周相仪：“……有仇”
一想到那漏网之鱼，他头又大了，这皇子杀又不能直接杀，抓又难抓，真的是个烂摊子，很烦！
“什么仇呀？”
“我杀了他亲娘，也就是鬼母。”
“哇！说到这我就好奇，那鬼母莫不是幻化成人形的时候很漂亮？要不然人皇怎么会愿意跟她生皇子呀！”
周相仪：“……”
你还别说，他也挺好奇的，李圣昀的性子他还算了解，除了他母妃，对女人可是完全没有好感。
他刚刚到御史家那会儿，听到李圣昀的事情，都怀疑跟他认识的是不是同一个人。
一个生理性厌恶女人的皇帝，竟然能广纳后宫，生了四个儿子！
“唉……这皇帝也不是这么好当的呀～”周相仪将自己代入李圣昀视角，顿时同情心泛滥。
“确实，若是那鬼母漂亮还好，要是跟那四皇子一样丑，就算是给人皇施展了幻术一起造人，人皇都亏大了，啧啧～”
“你脑子里天天想什么？那鬼母跟四皇子每天都披着美人皮，别人没见过他们原型的。”
“美人皮？”
周相仪坏笑：“没错，就是你想象的那种美人皮。”
师延：“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