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乐走到老傅的房门外,听到傅妈抱怨的声音,“你就是做戏也不用划这么深吧?这都还缝针了,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?要是划到动脉血管,你还活不活了啊?啊?”

    “哎哟,哎哟,轻点,嘶……谁让那些狗东西敢动咱丫头,老子要是不真点,这人能进去?那死丫头只比咱丫头大一岁,年龄都不够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找人了?”

    “嘿嘿,不可说。”

    门缝里可以看到老傅的左臂整个都被纱布包裹了,直到手腕上方,刚好被衬衫遮挡全部,不用猜就知道,老傅是精心策划过的,而且还成功了。

    傅乐转身回房才发现,脸上都是泪,还停不下来。

    臭老头,不疼吗?

    这一刻,上一世对老傅好赌的那些怨气,散去了不少,老傅不是不爱她,只是他贪玩,也过于自信,被人下了套子。

    这一辈子,一切,她不会再让它发生了。

    一大早起来,傅乐就把菁菁草挤出来的汁液,弄了10毫升,倒进了二老的饮料里。

    “喝饮料了,我热过了。”

    夫妻俩对于女儿的‘热心肠’直接就接受了。

    “丫头,这味道多了些什么,有点青草味道,又好像是黄瓜味。”老傅砸吧砸吧嘴,回味道,还挺好喝。

    “有吗?我怎么没有喝出来,跟上次一样啊。”

    “就你那嘴,喝啥都跟牛嚼牡丹一样。”老傅又在找骂了。

    “姓傅的……”

    来了!!

    傅乐:走了……

    周五,是没有晚自习的。

    傅乐下课之后,就骑车在县城溜达,主要目标,是诊所。

    武器是不可能有的了,也没钱,但是她可以买药。

    说起战场缺啥,武器和药品,食物,一样不能少。

    连着跑了几家个人诊所,把青霉素和云南白药,一些内外伤的消炎药各买了十份,还有最便宜的感冒药也配了十天的量,碘伏,纱布,胶带那就更多了,买的人家诊所的医生直接给限购了,看她跟看贼似的,“小丫头,你是不是想买药了出去转卖?我告诉你,这市场价,你再高也不可能卖出去,咱这小县城,就这么个价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