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一阵恶寒。

    这一切都是徐今朝布的局。

    她知道顾赐赌博,所以设计一直让他赢,直到他膨胀,将所有的砝码都投出,输的什么都不剩。

    饶是顾赐再怎么混蛋这一刻也反应了过来。

    眸光沉沉的落在徐今朝的身上,吓得往椅子上一摊,“你····你是那天的紫衣公子?”

    即使那天他戴着面具,可是那双眼睛摄人心魄,见过便很难忘了。

    是她,将他玩的团团转的人竟是她····

    “贱人,你设计我?”顾赐嘶吼道。

    想起那天屈辱的场面,顾赐恨得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他输光了钱,心底不服,又赌了一局,结果依旧是输。

    他没有钱,被一群人按着····

    按他她从一个又一个女的胯下爬过去,简直是奇耻大辱。

    徐今朝莞尔一笑,眸中漾开一池春水:“顾表弟在说什么啊,是被我拆穿后恼羞成怒了吗?”

    顾赐:后槽牙都要咬碎了。

    宋明徵冷言道:“送客。”

    等顾家人走后,跪在地上的琼玉感激的看了一眼徐今朝,随后便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宋茗月跪在地上磕头道:“爹,求您给小娘找个太医看看吧,我小娘自从上次风寒后就没好全,大夫人也不让女儿帮小娘去请太医,即使请到了也是空有其表,小娘自从知女儿要被嫁给大夫人的侄子后,夜夜以泪洗面,身子已经熬坏了,爹,我小娘真的快步行了,求爹找个医术好的给小娘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宋茗月说完,宋明徵阴沉得眸光扫向顾漫:“毒妇,你竟然从未给琼玉请过太医,这就是你当家主母的气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