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“嗡嗡”声，像是在有节奏地呼吸着。
他的目光穿过窗户，静静地望着窗外那一缕清冷的月光。
月光如水银般洒在大地上，却无法照进他此刻满是阴霾与自责的内心。
“孩子，对不起，这次是爸爸害了你！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，仿佛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无尽的痛苦与悔恨。
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第一次见张妈的画面，心中犹如被千万根针扎着，痛意蔓延至全身。
“爸爸一定会亲手为你报仇！”
……
在京城的顾常山得知此事后，只觉脑袋“嗡”地一声，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。
乔峰在一旁吓坏了，手忙脚乱地把他送到了最近的医院。
经过几天的救治，顾常山在病床上悠悠转醒。
他刚恢复意识，心里就像被火灼烧着一般，满是对张妈的担忧。
他全然不顾身体的虚弱，猛地坐起身，一把扯掉手上输液的针头，趿拉着鞋子就往病房外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