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氏在心上人面前,有诉不完的委屈,拉着不让男人走。
男人一路奔波,白日又在外面候了许久,也觉疲惫,想着护卫不敢进柳氏的房间,因而随着她一道歇下了。
两人许久未见,柳氏虽面相老了,身上依旧光滑如初,没一会儿,男人便起了心思。
“去塌上。”
柳氏低语,声音里带着委屈和恨意。
忠勇侯不准她住从前的院子,让她搬进了下人房。
床上只铺了条老旧的被子,硬得她每天早上醒来都腰酸背痛不说,有条床腿还是坏的,庄上下人随意寻了东西垫着。
翻个身都能发出动静,哪里敢在上面做什么。
好在,房间还有个半新不旧的罗汉榻。
男人虽嘴上各种看不上忠勇侯,却是惧他的,不敢真发出动静叫人发现,将柳氏扯到了塌上。
塌在窗边,院外有忠勇侯的人守着,像极了他每次偷偷跟柳氏去侯府,穿着忠勇侯的衣服,与柳氏在她房中行亲密之事的刺激感。
这个意外发现让他兴致愈加高涨,柳氏半年不曾有过,很快也被他带动感觉……
两人在屋里忘我时,忠勇侯下了马。
庄头忙上前牵马。
忠勇侯问他,“夫人最近如何?”
庄头便如实同他汇报柳氏情况,不过说得简略。
白日他察觉附近有人后,就给叶桢递了消息,见忠勇侯连夜赶来,他隐约有点猜测,没敢耽搁他的时间。
忠勇侯派了护卫在此,柳氏的情况亲卫每日都有汇报,听庄头说得与护卫一样,柳氏每日跟着下地,他心头的怒焰才没继续疯涨。
“她在哪间房,我自己过去便可。”
柳氏做的事不光彩,忠勇侯不愿下人瞧了热闹。
庄头忙将柳氏的位置告诉他。
忠勇侯大步朝柳氏的院落走去,到了门口,见两个护卫都在院外,而屋里熄了灯。
他蹙眉,“睡了?”
眼下虽已天黑,但并不是很晚,庄上其他人家的屋里都还亮着灯呢。
柳氏富贵惯了,应不是会给侯府省灯油的人。
亲护卫回,“夫人饭后提了水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