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管自己了。
她又看向叶桢,见她眉目始终平静,好似胜券在握。
叶桢身后是谢霆舟,沈碧水没留意,不知谢霆舟何时站在了叶桢身后。
他身形格外高大,衬得叶桢玲珑娇小,一眼望去,沈碧水生出错觉,好似叶桢是被身后伟岸如山的男人护着。
沈碧水不合时宜地想,这便是她做梦都想要的人生啊。
有个能顶天立地的人,护着她和姨娘,做他们的依靠,可谢霆舟手中泛着死亡寒光的长鞭提醒她。
她再不说,她和姨娘都会没命的。
手指缓缓抬起,她指向了人群中的叶晚棠,“没有细作,真正让我勾引侯爷手下将官,并教我离间家眷和叶桢关系的,是叶晚棠叶大小姐。
她没指定具体哪位将官,恰那时罗兰巧故意挑衅,我为报复她,选择了罗副将。
叶晚棠便让武婢助我,将罗副将迷晕在客院,我更衣后,趁人不备留进了房间。”
出卖叶晚棠或许会死,但不招认,一定会死,谢霆舟能杀五万俘虏,绝不会绕过今日在侯府闹事之人。
沈碧水根据平日听到关于谢霆舟的恶名,心中如此权衡。
至于她爬床时,床上的人的确是罗副将,她选择不提。
她只是出身不好,为求前程才甘愿被叶晚棠驱使,并非真的没脑子。
罗副将是侯府心腹,侯爷和谢霆舟定然不希望他名声有损。
因而她想卖谢霆舟一个好。
果然,谢霆舟没追问此事,而是问道,“叶晚棠为何要这样做?”
“我不知,这些年向来是她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叶晚棠需要维持在外的好形象,有些不便出面的事,便由她做了。
她不过是个打手罢了,自诩高人一等的叶大小姐,怎会同她解释原因。
“沈姑娘,你……”
叶晚棠身形一晃,“往日见你日子艰难,我略有帮扶,也允你去过几次将军府。
没想你今日为开脱,先是污蔑桢表姐,后又赖在我头上。”
她行至忠勇侯面前,“谢伯伯,我不知沈姑娘如何说动将军府武婢帮他。
但您和母亲是至交好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