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神色愠怒,“这女子骗我说我家兰巧寻我有急事,却在房里燃了迷药,好在我及时察觉,没想对方却是个会武的,一路追到门口才抓到。”
实则他被迷晕了,醒来却在另一间房,是叶桢的婢女挽星叫醒了他。
但具体情况他还来不及问明,就被挽星提醒去抓人。
这武婢则被刑泽堵在侯府不得出,他才能及时抓到人。
他质问叶晚棠,“既是将军府的人,罗某便问问叶姑娘,罗某与姑娘无冤无仇,姑娘的人为何要害罗某?”
“如你所言,将军府的确没有这样做的道理,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。”
叶晚棠衣袖下的手,死死攥着帕子,脸上一派茫然。
罗副将哼道,“被一女子算计,于罗某来说并非光荣事,罗某没理由凭空捏造。”
“我知道了,是叶桢指使的你,对不对?”
叶晚棠还没开口,罗兰巧替她找到了说辞。
她凑到武婢跟前,又将事情推到叶桢头上,“叶桢想毁我父母婚事,因而让你将我父亲迷晕,好让沈碧水趁虚而入。
只是我父亲警觉,没能让你得逞,恰巧老嬷嬷累了,歇在了这房中,沈碧水错将老嬷嬷当成我父亲……”
她自觉很聪明,将事情捋了个顺。
罗夫人此时也察觉女儿的不对劲,她似乎格外针对叶桢。
但事情到了这个份上,她也意识到事情并非先前以为的那般。
因而阻止女儿继续说下去。
王氏不愿世人怀疑叶晚棠,却顺着罗兰巧的话指责叶桢,“你怎能利用将军府的人做这种下作事,你这是毁你姑母英名,还不快同罗将军道歉。”
她又看向武婢,“还有你,枉费射姑平日将你们这些武婢当眼珠子疼,便是晚棠要使唤你们,都未必能成。
如今她刚倒下,你倒是听上叶桢的话了,她究竟给了你多少好处?”
这话明晃晃告诉大家,武婢是射姑的人,她虽是将军府的人,却未必代表叶晚棠,而是被叶桢收买。
王氏会如此,在叶桢意料之中,正好给了叶桢吐露真相的机会。
“女儿嫁入侯府三年,不曾回过将军府,新婚回门,母亲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