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。”
“跪下。”
叶桢温声吩咐。
县令膝盖一弯就跪了下去,叶桢转至他身后,“要和侯夫人一起害我?”
“没有,都是侯夫人胁迫,下官也没办法……”
匕首自心口移到脖颈,挨着匕首冰冷触感,县令当即改了口,“是下官错了,下官再也不敢了,少夫人饶命……”
倏然,他意识到什么,惊愕道,“您会武?那二公子……”
是你杀的?
后头的话他不敢说出来,心里已然确定。
一个女子,半夜出现在这里,还将他和吴护卫的话听了去,吴护卫却毫无察觉。
这哪是一般的女子?
又怎会在山里迷路,还摔伤了?
叶桢慢吞吞嗯了声。
手里的绳索却迅速套在了县令的脖子上,速度快的县令还来不及做反应,就被叶桢吊在了房梁上。
他双腿胡乱蹬着,有衣服从他面前垂落,求生的本能让他用力抓牢那衣服。
以至于指甲缝里都抓进了布料的纤维。
待听到叶桢轻语,“我还没活够,只能你先死了,记住,杀你的是侯夫人。”
他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刚刚抓的竟是忠勇侯府护卫们所穿的衣裳。
来不及深想,手里的衣裳就从房梁滑落,他再也无法借助衣裳给自己喘气的机会。
待县令咽气,叶桢从他手里抽走衣裳,又拿出一个荷包丢在地上。
而后带走了证据和他的钱财。
冤枉人的事,侯夫人做的,她叶桢也做的。
寻了个地方藏好钱财,叶桢拿出小衣,吹燃了火折子。
会从侯府带她的衣物过来,可见侯夫人在得知谢云舟死讯后,便铁了心要给她泼脏水,让她担下一切。
可她从未让侯府下人贴身伺候,侯府无人知晓她肩上有疤。
除非,侯夫人还联系了叶家。
因她回京后,只有养母在她出嫁更衣时看过她肩头。
叶桢脸上泛起冷意,眉目肃杀。
先是告诉侯夫人她力气大,需得用软筋散对付,又是透露她身上疤痕。
他们倒是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