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担心,不如求求王御史家的老夫人。
听闻王老夫人性子耿直刚正,父亲又素来敬她……”
县令一拍脑门,他被谢云舟的事急昏了头,怎么把王老夫人给忘记了。
这里隶属他的管辖范围,附近几个庄子住的什么人,他摸得清清楚楚。
为攀上王御史,还曾去过王家庄子探望王老夫人,那老夫人身边就有医女。
且如叶桢所言,王老夫人在忠勇侯面前是说得上话的。
县令说了几句感激之言,忙不迭就带着挽星走了。
却不知屏风后的叶桢,冷冷勾唇。
前世,便是这狗县令得了侯夫人母子的指使,将她在庄子偷人的冤枉话传的绘声绘色,还寻了两个精壮男子认罪。
身为朝廷命官,只为攀权不问真相,枉顾律法,助纣为虐。
今生,便让他尝尝侯夫人的手段,狗咬狗去吧。
另一头,王老夫人听了挽星恳求,又见县令陪同,也不愿落得个见死不救的名声。
倒也没为难。
挽星在门外感激地磕了三个响头。
身边嬷嬷同王老夫人道,“奴婢这般有礼,想来主子也不差。”
许多时候,下人都是跟着主子行事的。
王老夫人叹,“忠勇侯府上百仆从,真要夜露,何须堂堂少夫人亲自来采。
姓柳的这是磋磨人呢,如今她儿子没了,只怕更得拿儿媳出气。
你也跟去瞧瞧,莫要让那柳氏做出什么糊涂事,连累了侯爷和霆哥儿。”
老嬷嬷应是。
心里却觉得侯夫人正经历丧子之痛,当不会有闲心为难儿媳。
却不想,医女刚替叶桢处理好,侯夫人就冲了进来。
她没给叶桢带医,也没去看儿子的尸身,而是抬手就朝叶桢脸上甩去。
打的还是叶桢受伤的那边脸。
叶桢避开了。
从前她会忍,是为了叶家,为了那稀少却渴望的亲情,现在……
她心头轻呵,面上委屈,“儿媳做错何事,母亲要打我?”
往常,侯夫人对叶桢虽有磋磨,但都是些暗地里的伎俩。
这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