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行李包又大又结实,可以装不少东西。
徐幼宁这么想,脸上带了点笑意,陡然想到什么,找到先前掉出来的文件,凑到镜头前,道:“这个也不重要吗?”
在看到文件上图标的那一刻,张焘差点就坐起来了,破口大骂:“靠!哪个孙子放我包里的?退休也不让人退的安生是吗?”
“那这个?”徐幼宁笑道。
张焘轻咳一声:“我让人去拿,至于包里的其他东西……”
他的话卡住了。
这都什么事啊!
他还想装波大的,挥挥手说全送你了。
只是,能把文件塞他包里的人未必只塞了一个,也未必只在包里。
张焘的话在口里转了一圈,讪讪道:“除了治扭伤的药,麻烦你都别动。”
徐幼宁偷笑一声,点点头:“放心。”
“那个,有人来查房了,再聊!”张焘话毕,匆匆挂了电话。
徐幼宁无奈失笑,充着电的旧手机发出一阵嗡鸣。
开机了!
一个老旧到只能接电话的手机,又从山上摔下来,充电还能用?
徐幼宁一时竟不知该感慨以前的手机制造商良心,还是心疼很久之前手机一摔就坏的自己。
她拿起才有半个手那么大的手机,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!
重量!
重量不对!
如果此刻这里是顾临空,李迁……任何一个人,哪怕原主,都觉察不到不对劲。
因为他们都没有用过这么老旧的手机。
但徐幼宁不一样,她只能用这样的手机来和其他人交流。
曾经她日日夜夜握着手机,等一个有可能给她工作的电话。
这老手机重量不对,太重了!
有人对它动过手脚。
那男人到底什么来头?
徐幼宁现在都有点怀疑他到底是不是自己不小心摔下来的了。
她心里痒痒的,还是没忍住开机看看。
首先,也是唯一映入眼帘的是一连串未接通话提醒,都来自一个号码。
从昨天下午四点一直打到今天凌晨三点。
对方格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