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。
云妗一高兴,多用了一碗饭。
趁着吃饭的光景,她梳理了一遍剧情。
上辈子贺柔跟楚芸儿好的像是穿一条裤子的,她经常从原主的嫁妆里拿东西去讨好楚芸儿。
楚芸儿作为她的智囊团,就帮她出主意斗白家的小妾,贺柔因此受益不少。
她肚子争气,生下了白家嫡长子以后,更是挺直了腰板,在府中说一不二。
两人狼狈为奸,强强联手,在两年内,将原主的嫁妆全部坑骗干净。使得原主在贺家的日子举步维艰,愈发难过。
如今云妗穿过来了,自然不能让她们两个联手成功。
她写了封信,信里面交代让云栽找准机会,勾引贺屿,把芙蓉院的水搅浑。
只要楚芸儿深陷情爱之中,就没精力放在其他事上。
到时候她就可以腾出手来,把贺母跟贺柔一并收拾了。
飞鸽将信带出后,掌柜找上了门。
最近两月,东市香料铺子生意欠佳。
生意全被胡人给垄断了。
掌柜愁得慌,想跟云妗商量下干脆把东市的铺子关了,把规模弄小一点,也可减少损失。
云妗道:“不着急,瑞香去把斩男香拿出来,给掌柜掌掌眼。”
掌柜愕然。“斩男香是何物?”
“看了再说。”
瑞香端了个盘子,里面是一瓶掌柜从没看见过的瓶子。
“琉璃瓶?”
云妗笑着摇头。“是玻璃,比琉璃还要稀少,可谓是世间罕见之宝物。”目前只有她这有,全国都找不出第二个。
李掌柜小心翼翼的捧着玻璃瓶,细细欣赏。
光是个瓶子就价值不菲,里面流淌的蓝色河流更是闻所未闻。
“东家,这是?”
“香水。”
云妗从他的手中接过此物,取了条帕子,喷在上面。
“你闻闻,气味比迷迭香还要更胜一筹。前调跟后调味道完全不一样,喷在身上,还能持久留香。”
“冒犯了。”
掌柜的接过帕子,细嗅芳香。
果然如东家说的那样,是奶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