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,但也别把别人当傻子,同样是在这圈子里浸淫这么多年,我眼睛不瞎,能分辨不出真心和假意来吗?易川作为贝雕传承人,却始终固守本心,我敬佩他人格高尚,有心交他这个朋友不行吗?”
池眘气极反笑。
易川易川,叫得这般亲切。
他就是看出翁易川是真心,才提醒她。
“在明知对方是已婚状态下,还明目张胆送这样暧昧的礼物,这是君子所为?”
池眘没有发觉自己失了平日里的冷静,做了自己最不屑地与人争辩。
叶商商低头笑了声,再抬眸,笑盈盈凝望着池眘,唇边似有春华,说出来的话,却让他觉得仿佛是隆冬腊月的霜花。
“那我请问,婚前不算,婚后,白湘送了你多少东西,新年礼,生辰礼,出差礼,你拒绝过吗?”
她明知白家跟他家是世交,关系不可能分割得一清二楚。
她却每次争辩时都要提起这事来胡搅蛮缠。
池眘蹙眉:“这是两码事,我和白湘,与你和翁易川,是不一样的,我……”
叶商商听不下去,抬手制止:“你不用解释,我也不想听,这套说辞我耳朵都要听出茧来了。”
她思索了下,真诚建议:“以后这样行不行,我不管你身边那些莺莺燕燕送你什么,投怀送抱也行,我呢,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你呢,也别干涉我交友,这很公平嘛。”
她在胡说八道什么!
“叶商商,你简直不可理喻。”
叶商商失了耐心:“那你到底要怎么样?”
池眘眸色黑沉,深处冒起小簇火苗,薄唇欲启,他便对上她不耐烦的眼神,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。
她何曾用过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?
就这个错愕间,叶商商转身就要走,他下意识伸手握住她手腕。
叶商商受够了,一把甩开,后退一步与他相对。
“你要是酒喝多了,就去醒酒,别来我面前耍酒疯,”她指腹摩挲着一边耳坠,冷哼,“摘是不可能的,我还要戴着它睡觉。”
气死你!
她也不管池眘是什么表情,说完就走。
玫瑰翡翠耳坠在随着她走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