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满一副吃瓜的神情看着她的手机界面。
手机中正播放着齐宝鑫被押出法庭的视频，肥胖的他脸上都是熬夜的油光，神情萎靡，仔细看去眼底还带着愤怒。
周围全是声讨的民众，只是碍于公法人员阻拦，才没有靠近他。
“畜牲，我杀了你！”
直播的镜头一扫，顾满看到人群里一个拿着砍刀的中年男子，他双眼赤红，激动看着齐宝鑫方向挥舞手上的刀。
守着法院外的保安一拥而上把他止制，他一边挣扎一边朝齐宝鑫大吼：“你这个禽兽，不得好死！你还我女儿呀，还我女儿！”
这个男人的面容其实很儒雅，但因为他狰狞的表情让整个气质都很凶残粗暴。
程兴玲看到这里心有戚戚低语：“这应该就是柳巧的父亲吧，小满，你有没有看到柳巧照片，我当时第一眼简直惊为天人，你说这个齐宝鑫怎么就能下得去手！”
顾满看了眼她，语气疑惑道：“新闻不是说杀害柳巧几人的是齐宝鑫员工吗？”
“这话也就你信！”程兴玲义愤填膺拍桌：“肯定是齐宝鑫找的替罪羊，你看这个柳巧父亲就知道，哪些人真是没有良知，为什么会为了这种人渣顶罪！”
看到她的态度顾满也跟着愤慨：“竟然是这样，那这个人也太该死了，我可是看过哪些受害人的信息，全是妙龄美女，人渣！畜牲！败类”
几人越骂越起劲，黄淑她们根本没有发现顾满有任何异常。
几人随着人流涌出教室、走出教学楼。
顾满再次附和了程兴玲几句，接着自然而然分开。
她把书放在车兜里，双手转动把手，电瓶车缓缓启动。
“顾满。”
停在小区门口的顾满一脚撑地，一手在口袋掏钥匙，听到声音的她抬眸。
望着来人，她眼底有些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