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叫徐怀瑾。”
陈寒眉峰微蹙，压低声音问。
“查到什么没有？”
阿虎舔了舔干裂的嘴唇，嘶声道：“徐家那位千金，精神状况确实不太稳定，但时好时坏的。”
“我们打听到的消息是，她每次犯病，都跟‘许少乾’这三个字有关，只要听到其中任何一个字的同音字，情绪就会失控，又哭又闹，嘴里骂着许少乾不是人，还嚷嚷着要带她的念念走……”
陈寒神色一凛，追问：“念念是谁？”
“念念……就是徐家那位千金小姐。” 阿虎解释道，“是她和张玉年的女儿……”
“张玉年？”
陈寒脑海中仿佛一道闪电划过，瞬间想起刘琪之前说过的话，心跳都漏了半拍。
“徐怀瑾的丈夫，叫张玉年？”
“对，就是他！老大，你也认识？” 阿虎一脸诧异地看向陈寒。
“之前听人提起过这个名字。”
陈寒没有细说，继续追问，“那张玉年现在在哪儿？他知不知道徐怀瑾的情况？”
阿虎摇了摇头，语气沉重：“张玉年已经失踪好几年了，具体什么时候失踪的，没查到。”
“不过听徐怀瑾清醒的时候偶尔透露，张玉年应该是被许少乾那个王八蛋给害了……”
“这个畜生！”
陈寒猛地一拳砸在床头柜上，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“陈先生，冷静点，阿虎需要休息。”
陈助理一直没说话，看他这样，赶紧劝了一句。
陈寒吐出一口气，努力压下火气。
他转过头，语气放缓：“阿虎，你先安心养伤，其他事等你好了再说。”
阿虎点点头，慢慢合上眼，是真的累了。
陈助理见状，轻手轻脚调暗床头灯。
然后走到陈寒旁边，压低声音：“陈先生，周总来了。”
“在哪？”陈寒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