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罚母亲,却让我在院子里跪了一整日,不管母亲怎么哭着求情都没有用。”
“那会儿家里的孩子们都有些害怕祖父的,但家中各项事宜都是祖父做主,所以也没人敢说什么。”
叶清言问他:“可我听说赵老太爷是入赘赵家的,为什么凡事都是他当家做主?”
“祖父很有学问,听说还认得京中的大官。”赵之远说,“当时是因为他被熊袭击受了伤,太祖父救了他一命,所以他才心甘情愿地留下来的,否则他那样的人物,怎能在长风镇这种小地方过一辈子?”
“祖母十分钦佩祖父,所以在太祖父过世之后,便将赵家交到了祖父手上。”赵之远撇撇嘴,“但依我看,祖父虽然有本事,却没什么志向。小时候叔父想去京城做生意,求祖父用自己的人脉帮他,祖父却发了好大的火,硬是将他扣在了家中不许他去。”
“当初要和叔父一同做生意的人去了京城,如今生意已经做大了,远远不是一个赵家能比得上的。”
叶清言对此并不意外,若他祖父当真是俞亲王,能隐姓埋名地生活这么多年,一定是十分小心谨慎的,怎会允许后辈去京城。
“大约十年之前,赵家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?”她问。
其实她对此并没有抱太大希望,毕竟十年前,赵之远也不过才两岁,估摸着是不会记得什么。
但没想到他竟当真知道。
“十年前我不晓得,但我刚出生那年,赵家遭了贼,家丁们一连几个月都在宅子外面守着。”
赵之远说:“这是祖父过世之后,母亲有一回不经意说起来的。”
“母亲说我是个有福的命,当初她怀着我的时候,有一天晚上睡不着,起来想着去院子里逛逛,没想到竟瞥见有人偷偷闯进祖父的书房,当即便吓得大叫了起来。”
“那些贼人没想到暴露了,立刻便逃走了。书房里并没有丢什么东西,祖父很是夸赞了母亲几句,后来便让家丁夜夜巡逻,一直到我出生之后才作罢。”
叶清言和叶谨言对视了一眼,她继续问道:“那些贼人,后来抓住了吗?”
赵之远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祖父说那些贼人只是路过,没得手便逃走了。家丁们巡视几个月也没抓到他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