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准恒讷讷地放下了手。
罢了,左右他明日也无事,去一趟也无妨。更何况那绣铺里还有冰酪,他正好去尝尝。
……
听雨院里,听叶时言讲了李玉嫣的窘状,叶俞言笑得前仰后合。
“她是水进了脑子吧?”她毫不客气地说道,“她一定是恨凝儿姐姐和小言恨疯了。小言今日脚都扭到了,一整日都在家里,哪有空去害她?是吧小言……是吧?”她有些不大确定地问。
“是啊,”叶清言一本正经地说,“我一整日都在家里呢。”
叶时言翻了个白眼。
昨晚小言去找她,让她带着自己的丫鬟去赴宴的时候,她就猜到她要做些什么。
“反正今天她又当众出了丑,不管是不是你和凝儿姐姐,她都恨上你们两个了。”
叶清言笑笑:“有没有今天这桩事,她也是同样恨我们的。”
“这倒是真的。”叶时言赞同道。
桌子上是用蜜桃做的甜冻,放在冰里镇了,冰凉爽口,她特别喜欢,这一会儿功夫已经吃了一碗下去。
“少吃些吧,等会儿还要用饭呢。”叶清言说,“我叫人给你们送了些过去,正好让二婶和三婶也尝尝。对了,二婶那边有什么眉目了吗?”
叶时言的脸沉了下来。
“从张管事的房里搜出了一千两银票,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历,直到我娘说将他扭送到官府,好好查一查是不是偷的,他才松了口。”
“那钱永贵是旁人托他送进叶家的,报酬便是一千两银子。他想着厨房里都是老人了,钱永贵一个新来的,最多只是做些粗活,碰不到主子们的吃食,所以便收了钱将人带进来了。”
“我娘问起的时候,他还狡辩说自己只是想帮衬邻居一把,却也不想想,能随手拿出一千两的人家,用得着他帮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