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住那么好有什么用,能长生不死?”隋郎中摆摆手说,“从前我买回来的尸首,都被我切开练手了——丫头,你好不好奇自己肚子里是什么样的?”
“……并不好奇,谢谢。”
隋郎中有些失望,但还不死心:“我可以告诉——”
“不必了,谢谢!”叶清言提高音量,拒绝得十分坚决。
她打定主意,等再见到陈钰笙,一定要让她离这个怪郎中远一些。
“行吧,行吧。”隋郎中顿时对她失去了兴趣。
他晃了晃手中的钱袋:“你给我的这些银子,可不够将人在我这里关上一个月。”
“那就半个月。”叶清言说,“里间应当还有间屋子,你能将人安置在里间么?”
“安置倒是没问题,但我怕她醒过来就被吓疯了。”
隋郎中起身推开了紧闭着的门,叶清言只瞥了一眼,便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里间不是卧房,只有一张半人高的木台摆在中间。
木台上面沾满了暗黑色的污渍,叶清言很怀疑是血,而两侧更是摆着长短不一的刀具,甚至她还瞧见了肉摊上面挂猪肉的那种铁钩。
她指了指木台后的一排大大小小的罐子:“那里面是……一些你从前买回来的尸首?”
隋郎中“嘿嘿”一笑:“算是吧,每人就只留了一部分,剩下的被我埋了。入土为安嘛!”他露出悲悯的神情。
叶清言:“……可你都把他们切碎了。”
隋郎中咳嗽一声:“倒也没有那么碎。”
他摆了摆手:“别说这些,人关在这里倒是没有问题,但我事先同你说清楚,要是被吓疯了,可不干我的事啊!”
“没关系,这屋子正合我意。”叶清言勾起唇角。
……
梁氏醒过来的时候,眼前一片漆黑。
她呻吟了几声,脑子里好像有一片浆糊,全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。
她最后的记忆是和人一起走进了巷子,那个贪心的女人,没办成事,却还想着管她要钱,被她奚落了几句,就恨恨地走了。
然后呢?
她记得那会儿时间不早了,应当回家给子承子业做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