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任你那丫鬟吓唬人?”
许亦凝的手心里已经出了汗,但她还记得周清言对她说过的,遇到这种事,一定不能承认。
“我不知道你说的子业是谁,我也没有见过他。”她冷冷说道。
那妇人急了:“许姑娘,您不能翻脸不认人啊!当初您与子业书信往来,难道您都忘了?”
许亦凝笑笑:“越说越离谱了,我根本不认得这个人,又怎会与他有书信往来?”
“当初、当初就是在这花园外的围墙边上!”那妇人叫道,“子业从此处经过,您的纸鸢落到了墙外被他拾到,您还在纸鸢上题了诗给他,这才叫他魂牵梦萦,念念不忘的!”
许亦凝的心跳一声大过一声,但仍强装镇定:“我不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,这些事我未曾做过,你莫不是认错人了?”
那妇人满脸悲戚,使劲给她磕头:“许姑娘,您不承认也无妨,我只求您能去见子业一面!他如今茶饭不思,病倒在床,眼看就要丢了性命啊!”
许亦凝有了一瞬的迟疑:“就算我……”
“凝儿姐姐又不是郎中,就算去见了,难道人就能好过来不成?”
周清言眼见着许亦凝要被那妇人套话,顾不得太多,走过来站在她的身边,冷眼看着那妇人。
“你又是谁?”原临郡主不耐烦地说道,“这大婶是苦主,她来替儿子求心上人去见他一面。这是他们两家的事,你什么身份,跳出来替许亦凝说话?”
周清言微微一笑:“那这样说,郡主又是什么身份,来替那大婶说话?”
原临郡主没想到这个小姑娘会将原话又抛回给了自己,先是错愕了一瞬,很快便大怒。
“你好大的胆子……”
周清言却不理她,指着那妇人喝斥: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污蔑凝儿姐姐的名声!你儿子要死了,你不去给他请郎中,反倒来这里缠着凝儿姐姐做什么?莫非以为你坏了凝儿姐姐的名声,她就不得不嫁给你那个病秧子儿子不成?”
那妇人也恼了:“子业才不是病秧子!他就是被许姑娘害的!从前他身子康健,自从认识了许姑娘,便一日不如一日了!”
周清言嗤笑一声:“这样说来你更不应当纠缠凝儿姐姐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