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钰笙的手,说道。
陈钰笙“哦”了一声,乖乖地跟在她身边。
路上有几个与陈钰笙相熟的姑娘过来同她打招呼,她立刻恢复了高冷,淡淡地说了几句场面话,一直紧紧地挽着周清言的胳膊。
来人自然会将目光落到周清言身上,只是觉得眼生,但瞧着陈钰笙同她这般亲近,出身必定不凡,所以对她的态度也分外友善。
还有个姑娘羡慕地看着她的裙子问:“你这衣裳是在哪里做的,乍一看平平无奇,一转身珠光宝气的,真好看,我能摸摸吗?”
周清言笑着伸出袖子任由她看:“这是我娘亲自做的,别处的绣娘没有这种手艺。”
那姑娘有些惋惜:“我还想问问你是哪家绣铺做的,也去做上几件呢!”
“于氏绣铺就是我娘开的,你若是想做,得提前去定下,只不过这会儿单子已经排到年前了,今年怕是穿不到。”周清言说道。
“于氏绣铺”四个字一出口,周围的人便立刻知道了她是谁。
可不就是那个能叫忠勇侯亲自求皇上赐婚的寡妇带着的女儿么?
一时间众人神色各异,有人稍稍离远了些,也有好奇看着周清言的。
“这样啊,”方才问话的那个姑娘面色有些尴尬,“那、那委实是有些迟了,还是算了吧。”
她松开手,嫌脏一般抽出帕子擦拭着指尖。
陈钰笙眉毛一竖,登时便上前一步想要同她吵架,却被周清言一把拉住了。
“不必理她,”她小声说道,“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陈钰笙气鼓鼓的,不再看那姑娘,反而托起被她摸过的袖子,大声说道:“小言,你的衣袖都被人摸脏了!”
那姑娘的脸顿时涨红了,方才她刚摸过,这会儿陈钰笙便说那袖子脏了,岂不是在说她的手是脏的?
“你怎么说话呢!”被人盯着,她实在下不来台,也冲她们说道,“那袖子本来就是脏的,没看见我方才还擦手么?远远瞧着我还以为是什么上好的料子,摸了才知道只是绒雪缎而已。不过也难怪,乡下来的人,哪里认得料子的好坏?绒雪缎对你来说就已经是了不得的好东西了吧?”
原本周清言并不打算同她计较,自己身